傍晚时分,玉娘与魏青驾马车送蒸好的一批馒头包子过来。 斐舞早已让人重新煮好稠粥,分送给重伤员两个包子一大碗粥,轻伤一个馒头一大碗粥。 赵良满头满脸是血,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。玉娘正跪坐在他身边给他包扎。 赵良不错眼地盯着她傻笑,被抬起头的玉娘瞧见,粉面微红,抿唇低下头。 “玉娘,”赵良伸出手臂,手指捋起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