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细细品尝了少女红唇,哑着声音道:“舞娘心疼我了?” 斐舞哼一声,取出一瓶药膏,“把中衣脱了,给你上药。” 自己只是想在走之前,还清情债罢了,斐舞暗自替自己开脱。 凤渊乖乖褪去中衣,趴伏在软榻上,任由斐舞替他解开绷带,用纱棉清洗伤口,撒上药粉,抹上药膏,又用干净棉布带包扎起来。 “那刺客真是江州来的?”斐舞边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