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不管此人性格如何,枭雄也好,小人也罢,但他听话,如此就足矣,而听话的人,如今被折磨成如此摸样,这数百年的遭遇,苏铭虽说没有同情,也没有泛起怜悯,可他却有种护短之心。 “我的人,不是谁想伤害,就可伤害的。”苏铭淡淡开口间,右手再次向着岳宏邦一挥。 这一挥之下,倒在那里的岳宏邦,立刻感受到有一股生机轰然间涌入体内,他的身体瞬间血肉生长,转眼之下,他骇然的发现,自己的身体竟一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