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苏铭与大师兄,无人敢来打扰丝毫。 盘膝坐在那里,苏铭的手中多出了一个酒坛,另一个酒坛在大师兄那里,他没有去喝,往往右手在上一拍,酒坛里的酒水就会下沉大半。 以这种方式饮酒,让苏铭在看到后,神色内多出了一丝痛。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,蛮族大地,大师兄砍断自身头颅,从此化身刑干的一幕,哪怕是岁月流逝,但那一幕的记忆,始终在苏铭的内心里。 “当年你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