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着婚房冲去,古潇混杂在人群当中紧跟着。 此刻婚房早已大开,浓郁至极的血腥味不住地往外冒。那个痴痴呆呆的新郎官倒在血泊之中,上衣完好,下衣早已脱去。 瘆人的是,他的下体被从正中处剪断。 还连着身体的一截早已萎缩,但断在地上的那截却还处于一种古怪的兴奋状态。 而剪掉他命根子的凶器,那把纯金的剪刀,此刻正扎在他的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