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可以刻意的不去想象,但越努力越深陷不已,该怎么办呢?他想问问他自己。 脑袋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,那个嚷嚷着从心的小人胜利了,所以他屈从于自己的本心,一纸婚约并不是束缚了自己,而是给两颗心靠得更近的理由。 他埋进她越来越长的头发里,用力嗅着她发间的馨香,“谢谢。” 他在谢什么?不知道,坦诚地告诉别人,我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