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你这是......” 崔堂主不由一愣,下意识抬起双目。 “言出必行,崔堂主倒也是条汉子,之前的打赌之言权当做是戏言吧!”陈风摇头道! “这怎么行?之前立下赌约的时候,大家都做了见证,岂可说作罢就作罢?小友莫不是在刻意同情我?”崔堂主皱眉。 “同不同情,又有何在意的?以后只要保持医者的本心即可,他们是病人而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