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里之后就用精神力探测过周围的情况,他并没有察觉到哪里有人存在。 “是那个木楼笼子,还是黑色头套?”陈风看向用漆黑的木头打造的靠拢,跟墨色染就的头套,一时间也没法确定。 顾不得细想,那几人已经被推搡着到了中间。 身穿红袍的男人,微微侧身指着他们:“这群逃跑又再次回来的叛徒,我们重新接纳了他们,本以为用爱会让他们悔改,没想到他们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