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都怪你!都怪你!!”】 …… “咳,咳咳咳——!” 苏明安猛地睁开眼,后背冷汗涔涔。 他的四肢依然被束缚在床上,只有头部能勉强转动,麻醉已经褪去,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绑带摩擦手腕的粗糙触感。 他难以形容自己刚才的共鸣——对未来的绝望、深重的孤寂、无法脱离的束缚……人类的各种负面情绪像是积雨云一样厚压在他的身上。 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