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感受到善的一方对另一方人格的否定和侮辱,不少人由此恼羞成怒,进一步作恶,甚至从今往后专门作恶……” 看着江新男静静地讲述,廖书恒突然觉得不知何时,新男成长了。 “什么时候,新男也成了一个思想者?”廖书恒带着一丝欣赏和惊艳问道。 “因为我和一个思想者做着朋友。”江新男笑容灿烂。 “是我吗?”廖书恒有些受宠若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