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就二十郎当的年纪!毛都还没长齐呢!别说出成果了,就是把论文摆他面前他看得懂不?我说老刘啊,我这一辈子不敢说著作等身,但论起文章来还是有那么几篇的”吴教授本来滔滔不觉得向友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,可看到吕丘建站在台上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,于是声音越来越低,渐渐地听不见了。 “那是那是!现在的年轻人啊!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教。我现在都还记得老吴你前几年发表的那篇《非交换几何、低维拓扑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