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太痛了。 林宵从黑暗中醒来,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,四下环顾,不由一愣。 “陌生的天花板……” 不是自己熟悉的出租屋,而是一间狭窄阴暗的小阁楼。 房间黑漆漆的,只有窗外一轮月光照进来。 借着月光,等身镜倒映出一位黑色短发的俊朗青年,样貌与林宵相仿。 身材颀长、五官深邃、器宇不凡。 书桌上放着一张卡片,木板床四周摆放杂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