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春风扑面,刚才从恶梦中惊醒的那种恐惧感竟然一下子全没了,安逸地任由绿蝶替我擦着汗水... 呃...擦哪儿?大惊之下一把抓住这丫头的手:“我自己来就行...”我可还是未成年处男。 绿蝶疑惑地抬起了头看我一眼,似乎才发觉自己擦的地方有点那啥了,脸蛋刹那间红了起来,偏又拽着手巾跟我较劲,声音跟蚊子比起来大不了多少:“少爷,没关系...绿蝶是您的通房丫头,迟...迟早也是您的人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