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的旗杆还是光秃的,大门的国徽亦还未挂上,这一切,都得等到激动人心的那一天。 “这些是什么东西?”李恪是第一次跟我走进到军事学院的深处,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新奇。 翘起手指头指着那边远处的一溜外面刷得白得亮眼、墙上无数个洞洞眼眼地平房,总是有人匆匆窜进去,然后施施然走出来。 “茅房,”我摸摸下巴,这东西叫茅房似乎有些起不起它。 “这应该叫集体茅房或者是厕所才对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