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宽容的态度都对待他们,就像当初陛下所做的。”我缓缓地朝着李治言道。 “当初我父皇做的?”李治的目光略有些迷茫,旋及又恢复了清明,望向了我,很是沉稳地点了点头:“俊哥儿的教诲,治谨记在心,今曰晚间,我就去找父皇,虽然他们是我的兄长,为兄长做事是我的本份,但是,父皇那儿,我也该做一些交待才是。对吗?俊哥儿。” 李治考虑问题很全面,这点让我欣慰,拍了拍他的肩膀,举起了酒盏与他对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