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想忘记,就偏偏记得越发清晰。 其实风行烈也不知道一辈子究竟是多长,只知道那是很久很久的一段路,一段漫漫长路。而她,既然活了下来,就还要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。 记着便记着吧,只有弱者才会哭着闹着叫嚣着逃避,她风行烈不是那样的人。 出了南藩的沙漠,便是一大片的平原,在绿色随处可见的视野中,风行烈懒洋洋地一招手,探到窗前,那个冷冰冰的侍卫再不情愿也只得放缓了速度,凑到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