踱来踱去,绕着身旁的梧桐转了几百圈,不知所谓地烦躁不安又是为了什么? 风行烈狠狠拍着自己的脑袋,为了一向果断的自己如今这般窝囊,郁闷得半死。 “哪个蠢货又给我家烈点火了?我闻闻,啧啧,这味道真是刺鼻,简直是要把我烤干烧焦了啊!”熟悉的矫健身影在月色之下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,摇摇晃晃着过来,有力的膀臂一把搂过风行烈,埋首到她颈间贪婪地嗅个不停,火红的衣衫如同一团烧着的烈焰,让那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