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发疯?你倒是说说你这几日背着我在府里都干了些什么?什么字条?什么散药?这些突然发作的奴才又是怎么回事?” 大夫人一愣,虽然头疼仍旧一阵阵地袭来,她却旋即诡异地笑了一声:“呵……这些年我不管干了什么,你好像都没有过问过吧?所以,你想要知道什么,也不该来找我吧?” 当时在延鹤堂的人并不少,但是没有谁会主动凑到白大爷的面前,再将这些事情复述一便。毕竟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