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豆大的汗。这是曾相似的一幕,怎么感觉这么熟悉。然而不同是的,这次自己身体扎满了医疗器材,全是铁打药酒的气味,肋部还好几大块狗皮膏药,几瓶吊液正悬挂在头上。 “这是哪……我昏迷多久了?”杨萧满脸狐疑地问道,扫望眼前这家诊所,显然比普通房子大上两三倍,各式药品摆放在货架上,窗外雨停了,然而天空却还是有些阴阴沉沉。 “今天是你昏迷的第三天了。你忘了吗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