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三个晚上散发浓郁的香气,然后由黄转红,就算成熟了。道士们叫它玉女双华,啧啧,起这么好听的名字,怎么舍得捣碎入药呢?” “你也是道士。” 沈休明站起身,摘下草帽,露出头顶用细绳系住的普通圆髻,“瞧,我连簪子都不用啦,干活的时候太碍事。我就是花农,不是道士。” 脸上的笑容表示,沈休明并不以当花农为耻,恰恰相反,他很高兴。 “咱们到那边坐会儿。” 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