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是荒唐。” “我没想过要让左首座当我的护持者,他提出这个想法,我可没说过同意。” 申继先错愕地看着慕行秋。突然笑了,“怪不得有人说你‘大言不惭’。”他的笑容只维持了一小会,“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你,而是左流英。我知道他对杨延年继任宗师心怀不满,可是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,嘿,不过这的确是他一贯的风格。” 慕行秋还是没明白,“左首座要做我的护持者,影响有这么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