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信谁,理由反而最不重要。 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有一天我跟左流英打起来了,你帮谁?”慕行秋笑着问。 “帮你。”秃子嘴里炒豆似地蹦出这两个字,好像稍晚一点就显得诚意不足,然后他有些犹豫地说:“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把跳蚤拉拢过来?” “时间充足得很。” 慕行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左流英想象成对手和敌人,他只是有一种直觉,左流英虽然退出了庞山,但他仍然是一名注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