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着树皮,递给慕行秋,“读一下上面的字。” “我不懂这种文字。”事实上,慕行秋什么也没看到。 “就当是帮我一个忙。”铁先生很执着。 慕行秋接过树皮。用肉眼观察、用天目透视,还是看到任何文字。 “得用手摸。”雷惊在一边小声提醒,手里还握着一杆染血的黑木长枪。 慕行秋的手指在树皮上面轻轻抚过,初时并无异常,突然手指感到一丝灼热,跟刚才握住枪柄时的感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