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害怕宗师,比小时候害怕父亲和教书的秦先生更甚,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,杨清音正在帐篷里接受母亲的照顾,随时都可能生产,帐外的事情都归他处理。 “咳嗯……宗师在上,弟子……弟子……”秃子用蚊子似的声音说。 “你叫慕松玄?”杨延年没有回头,目光越过不远处的帐篷,遥望东方的大陆。 “嗯,我叫慕松玄,那个……有件事……” “你想知道我是不是来带走婴儿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