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大拇指按在婴儿额头上,感受他的内丹旋转,“假以时日,他肯定能超越左流英的境界,因为他有预言在身。” 杨清音的泪水又流出来了,她本来已经决定顺其自然,如果道统真的要带走孩子,她只能同意,毕竟在道统更安全一些,可现在有点动摇了。 她厌恶犹豫不决,觉得那不是自己的风格,努力收住哭泣,抬头说:“他姓慕,母亲,他不姓杨、不姓申,只能姓慕。” 杨母轻叹一声,“即使这样,你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