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判断错误,而且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断,他用笑声和短促的词汇表明自己的存在与立场。 慢慢地,另一个自己的话开始多起来,每次开口的时机都是那么巧妙,说出的话又都契合拓勇的心事,不知不觉间,拓勇由讲述者变成了那个只会说“对”、“没错”、“就是这样”的倾听者。 另一个自己越来越跋扈,质问拓勇一旦醒来之后要做什么,甚至直接为他制定计划。拓勇全都接受,心里只有一个疑问:自己真有苏醒的机会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