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上的士兵看不到，他们在专心杀戮，即使抬起头，看到的也只是厚厚的烟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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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道水晶龙飞来了，绕了半个圈子，尽量避开战场上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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舍身王觉得很有趣，到了这种时候。对方居然还要顾及士兵的生死，不想让失控的法术落在他们头上，“人类必然灭亡。”他想，在这个混乱而残酷的世界中。慈悲即是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