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嘴。转身想跑,双脚却像生根一样,一步也迈不出去。 “你怎么向天生的瞎子说清颜色?怎么用手势向天生的聋子描述声音?”异史君的感慨本来就多,在止步邦憋了多年以后,倾诉的渴望更强烈了,“鲜花就在眼前,雷鸣就在头顶,对他们来说却都毫无意义,一名符箓师尚且如此。何况这些普通人类?” 异史君瞧向那些排队领金的人,他们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,对这边生的事情无动于衷,从罐子里拿到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