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阻更多的人靠拢,慕将军毕竟是初愈,还需要多休息,只有守缺是个例外,众人当中只有她没跟随慕将军到处巡视,而是一直留在禁制里面,蹲在尸体身边,抱着双腿,像是在观看蚂蚁搬家的小孩子。 “他真的死了?”守缺问。 “嗯。”回答得很干脆。 “从今以后你就是慕将军了?” “嗯。”回答得有些犹豫。 守缺抬头看向新的慕将军,摇摇头,“你有他的模样、衣裳和头,但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