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早就醒了,睡不着,就出来走走。”宁舒雪回答道,声音空谷足音,如同山间甘泉般清脆。 她已经记不清这种能够把握自己的感觉了,自从打她生病以来,就如同一个囚犯一样,整日困在家中,更别提现在这样,悠闲的在院子中走着。 饱受病痛折磨的她,太迷恋这种感觉,以至于,她感受到了一种不真实。 今夜凌晨,床榻上躺着的她,朦胧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