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两股来自不同方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苏槿面色如常,淡淡笑道::“东家说笑了,我只是一个贫穷农家妇,没有银子去京城。” 说实在的,如果仅仅是个贫穷的农家妇,便能有这番能力,他金大窑一百个不信,但他也不是多事之人。 他笑了笑,附和道:“也是。” 紧接着他手指着不远处的椅子道:“能否坐下,我们细谈笔生意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