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来,苏汉大半的时间都在洗了同一件床罩子,原本暴躁情绪在收到八文钱的时候就一扫而空了。 只是这一晚上他没有精力,也没有那个想法去打酒了,回到了家里连鞋都不脱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。 次日,天还未亮,依旧漆黑不见五指。 屋子响起了穿衣裳的�0�9嗦声,紧接着木床“吱呀”一声。 尽管十分轻微,却还是惊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