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余光扫了一眼屋子,最后落在了桌子上的油灯上。 几秒后,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,抬头看向两人,淡淡道:“那人给多少银钱?我给双倍。”语气丝毫没有刚才的慌乱。 说话间她打量了两人几眼,一人是独眼,另一人脸上有刀疤,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。 两名壮汉对视了一眼,放声粗笑了两下。 那名独眼猥琐的回答道:“那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