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却酷似炎夏,苏槿一进门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。 此时,严钰正穿着单件的衣裳,袖子高高挽起,抬手跟着工人们认真说着什么。 瞧着他额头上不正常的密汗,怕是来窑子待了好一阵子。 走过去了一些,就瞧见地面上烧好的瓷器。 不论成色和形状都差了,苏槿柳眉蹙了蹙,沉声指出问题,“龙头的胡须太粗太僵硬了,爪子太短臃肿,龙身鳞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