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两人来了,他放下茶杯起身,扫了祁云清一眼,最后视线落在苏槿身上,语气有几分不信,“他?” 不怪他不信,实在是祁云清太过于年轻,而且还是村里的穷书生,哪有精力和银钱去学画。 对于他的怀疑,苏槿自然是察觉,不过也没有解释什么,点了点头,“带我去瞧瞧瓷瓶。”若是细细瞧,便能发现她眼里冷漠了一些。 严钰不知道就因为他的质疑,就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