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云清伸手将她腿轻轻放在被子里,吻了吻她的额头,浓浓的愧疚:“对不起。” 他现在有种说不出的后怕,前些年村里出现过这种事情,刚过门的小妇人被人传出与其他人有染。 她怎么解释,没人信她,婆家因此要休了她。 后来小妇人吊死村头的大树下。 过了一会,他起身替她细细捏好被角,放下床幔,坐在了书桌面前,挺直着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