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简单洗漱一番,躺在床上,呆呆地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,空调的风机声是在这座西南二线城市的夏天可以入眠的保证。六个月没见,《书名》又凉下去不少,这种感觉就好似你初恋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姑娘,眼睁睁看着她年长色衰,却又无能为力。更糟糕的还有我那被盗的大号,好似当年和她约定终身的信物也被丢在了时间的河流中。 晚上,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里我在不停地追着一把剑,那把剑不断地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