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君爵也没再拒绝,支撑着起身,把一部分重力放在了她身上。 洗澡的时候,两个人都没说话,已经进入寒冬,在热水蒸腾和消耗体力之下,曲清歌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,身上的毛衣白绒绒的毛丝上也覆上了水雾,白净的脸颊红彤彤的。 他忍不住问道:“值吗?你可以离婚,我没意见。” 她手上的动作僵了僵,没看他:“我值不值,关你什么事?我乐意。原来结婚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