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......不管他是谁,都不属于我啊......从跟他结婚在一起的这么多个日日夜夜,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我从前身边的追求者那么多,从未对一个男人低过头,从未如此小心翼翼过,我做了那么多......那么多......为什么他心里的人不是我?现在他的挽留不过只是为了女儿罢了,我已经不抱任何期望,所以,你来做说客,完全没必要。” 就算温言再能说会道,也被曲清歌的话堵住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