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去了,参谋慌忙拿起无线电机,攻击的命令还没来得及传达,一片漫无边际的海浪便涌向了指挥棚。 “师座,造反了!” 大势去矣! 蔡启高心中一悲,左右的参谋们扶着他走出了木棚,屋外阳光正烈。 近在迟尺的男人,着血衣,骑白马,他浑身上下,放出万丈的光辉,犹如从太阳中走出来的天神。 蔡启高呆呆的望着他,彼此俱皆无言。 他本想这样沉默着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