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处涌出来的那份害怕给铺天盖地的淹没着。

明明，凌依然所说的每一字，他都能听懂，但是却好似领会不了话中的意思似的。

当年......捐骨髓给他的，不是梓茵吗？为什么在凌依然的口中，却是变成了卓芊芸呢？！

“你胡说！”病床的孔梓茵突然冲着凌依然大声地喊道，借此掩盖着内心的心虚，“当年，明明是我捐献了骨髓给闻铭的，什么时候变成卓芊芸捐献骨髓了，就算你是卓芊芸的朋友，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