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道。 “还好,医生只是说是因为郁结的缘故,要易爷好生休养。”高琮明道,叹了一口气,“当初您坠海之后,易爷为了您,差点成了一个疯子,而后来,您好不容易回来了,我只以为您和易爷可以幸福,可是却没想到,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。” 这一刻,高琮明不仅仅只是作为易瑾离的属下在说这些话,而是作为一个朋友在说这话。 “我知道,是我为了保住师母,伤了他,是我的错。”凌依然自责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