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该填命的人是我,一切都是我!是我对不起可可!是我该死!”顾厉臣嚷着,只觉得心口处又泛起着阵阵的痛意。 这些日子,这些疼痛像是早已笼罩着他,甚至痛到让他觉得麻木。 可是,原来没有最痛,只有更痛! 他以为他已经痛得麻木了,痛得再也感觉不到痛了。 但是现在......他却又感觉到了这痛。 痛!痛得太厉害,以至于他的手握成着拳头,不断地捶打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