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菲看着盛莞莞不信任的脸，虚弱的惨白一笑。

“盛莞莞，这次我真的承认败给你了，没想到你会用录音这一招，迫使我说出实话，没错，我承认之前的事，是我做的不对，我在这里跟你郑重道歉，你能原谅我一次吗？”

原谅？

陈菲菲的话，让盛莞莞差点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来。

以前做梦都想不到，这两个字竟然会从陈菲菲的嘴里说出来？

但是，她精心策划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，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