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算是看出来了,只要她一抱怨,他就见缝插针的阻止她工作:“不戒,行了吧?我扛得住,别教训我。” 他没吭声,抓着她受伤的手小心的端详着,思绪不经意间飘了好远,回到了从前。以前的冬天,她的手总会长冻疮,千疮百孔,永远穿着单薄的旧衣服,像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。 她不愿意向他低头,他也不肯心软,现在想起来,都是满满的愧疚。他一直不解自己当初是怎么狠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