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了。” 温言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拳:“你干嘛啊?大晚上的说这个,不怕心里堵得难受睡不着?现在安安逸逸的躺着睡觉不舒服吗?你真是存心给我添堵。这件事情我才是当事人吧?为什么不要我过问啊?我是有知情权的。” 穆霆琛没吭声,温言也没追问,有些事,说太明白不好。 翌日清晨,温言是被穆霆琛的手机铃声吵醒的,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起床进了洗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