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,现在不怕了。” 温言有种上了当的感觉,挣扎着想脱离他的钳制:“今天要去公司,别让我迟到了,我得起来洗漱了。” 他的双臂强劲有力:“还早,不会迟到,你要是不反抗,就不会耽误时间了。快半个月没见,你就不想我吗?” 想吗?当然想。但温言不会承认,那种肉麻的话,她可说不出口:“你不是回来了吗?有什么可想的?你该不会真想大清早的那个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