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阳伸手往女孩的鼻下探了探—— 嗯,活的。 既然周身没有血迹,这女孩又是活的,那么碰瓷的可能性基本就可以被排除了。之后即使再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是他一个小警察能管的了。不过以防万一,他又摸了摸女孩的额头,确定没有烧之后,毛利阳站起了身,转身刚想走,却又忍不住还是回了头。 他本不想管脚边的这个茶发女孩儿的。不过在刚过完元旦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