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道很难吧？”

这里面的事曲锋都清楚，只是没好意思说得太透明，毕竟在人家一把手面前去提底下的局长不听指令，那不等于揭人伤疤吗？那样就把天聊死了。

杨明轩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“那你有没有好的建议？”

曲锋就等着这句话呢，但还是沉默了一会儿，这才说道：“对付这些跳梁小丑其实不难，关键是得想办法把他们背后的人引出来，不瞒您说，我正打算把咱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