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跟着李娟来到了伤兵营房,这里到处是惨叫声,呻吟声,咒骂声和哭泣声,浓重的血腥味飘荡在营房里,医护兵往来穿梭,整个场面冷人惨不忍睹。 一个士兵望着自己被锯掉的一条腿掩面哭泣,悲伤的不能自已,旁边一个没了手臂的战士还在劝慰着他…… 这时,一个年轻的军官走到我的面前,挺身说道:“营座,你怎么来了?全营都回来了?” 眼前站着的就